攝影師拍下的最黑鏡
◇攝影師拍下的最黑鏡頭◇

在炎熱的氣候和困苦的境遇中,這個莫桑比克嬰兒安然入睡,「窮人和孩子的夢最美」,而一隻碗將夢和夢的守護者——右上角的母親聯繫在一條線上。


用嘴唇閱讀的盲童一位在戰爭中失去雙臂的盲童,正在學習用他的嘴唇閱讀盲文


這是印尼騷亂中雅加達汽車爆炸案的一幕,整個汽車已經被炸得粉碎。一個被炸傷半邊臉龐的無辜孩子,一邊痛苦一邊卻不忘安慰自己的父親。他們是爆炸案的倖存者。記者在難得的瞬間,將創傷和愛組合到同一張臉上,展現出人性中最本真的感情。


她的裝束煥發著這個年齡應有的活力,但作為一個貧困的多子女家庭中的長女,他不得不分擔一部分母親的職責。身旁的罐裝飲料、腿上的傷疤,以及右下角那雙不知那個弟妹脫下的鞋,對她那愁悶的臉色都是很好的說明。


萎縮的乳房--母子倆等待援助。母親那皺巴巴的乳房已經萎縮了,沒有能力去哺育自己的孩子。她的肚子已經開始出現嚴重的水腫,堅持不了幾天,那冷峻的目光看得我們無法躲避


家音 一名逃難的阿族老婦人借了援救人員的手機與遠在家鄉的親人通話,能聽到家人的消息,讓她激動萬分。許多難民與她一樣,和家人分離,數月不能音訊。


麵包下的眼睛 莫斯科領取救濟糧的大軍裏,一個小男孩眼巴巴地望著麵包。拍攝角度使粥和麵包都高高在上,遙不可及。在這個寒冷的世界裏,眾多矜持的、蒼老的、猶豫的、按捺不住的手將他包圍,擠在高大的人群中,他隻露出了半張面孔,一隻怯生生的眼睛在訴說著他最原始的渴望.


火從天降 當年在燃燒彈中無助奔跑的小女孩在1996年已經有了自己的孩子。她的背部是22年前被燃燒彈燒傷的疤痕。這位姓潘的女士後來移居美國,並被聯合國任命為和平大使。如今,她奔走於世界各地,向世界講述戰爭與和平的深刻意義。

迷失在萬屍叢中 站在屍體縱橫的荒野,小姑娘的眼睛驚恐不安。對死亡的恐懼佔據了她的整個思想,既使面對的是攝影師,她仍然滿腹疑惑。


正在吸毒的孕婦 這幅照片攝影的是一個孕婦正在給自己注射毒品的情景。克拉克以一種近乎神聖的氣氛來刻畫這位孕婦的專心緻志,因而使這一場景以及吸毒一事本身更顯示一種異樣的震撼。


飢餓是如此的嚴重,半蹲著的母親卻以難以置信的毅力,在沒有任何醫療設施的帳篷裏生下了孩子——所有的接生程序都是原始的。就在一旁,一具屍體已開始腐爛。在一個到處是死亡的國家裏,種族的延續顯得尤其重要。這個蘇丹母親在分娩痛楚中的表現是對整個反人性戰爭的最好的譴責。生命與死亡在饑荒中交替,他們看似相反,卻共同承受著蘇丹的命運。


一位飢餓的小孩在FAO設立的難民營裏輸液.由於過度飢餓,這個孩子的精神已經處於迷幻狀態。他虛弱得無法進食,救援醫生隻好通過插在鼻孔的輸液管為他強行輸液,想以此來挽救他幼小的生命。


逃難途中 1996年11月5日,剛果民主共和國布卡武在圖西族反叛分子和紮伊爾部隊的激戰過後,經過的一個男孩用手遮住弟弟的眼睛,不讓他看到路邊的屍體。


20世紀30年代早期,佔領中國滿洲的日本軍隊也發動了幾次對中國領土的入侵。1937年7月7日,日本軍隊在北京附近的盧溝橋向中**隊挑釁,以一個士兵失蹤為借口,日本對中國發動了全面侵略戰爭。在入侵達到極點時,日本控制了中國2/3的地區。照片上的老婦人當時正準備去北京郊區看望親戚,當她聽到炮火聲後,立刻往回跑去,當她看到自己的房屋已變成廢墟時,不禁嚎啕痛哭。


1976年5月15日,霧雨濛濛,美國查塔努加在舉行軍人節**。遠離站滿貴賓的地方,有位在越戰中失去雙腿的老兵坐在他的輪椅上,懷中抱著一個小孩,陷入了沉思。


照片上的母親抱著的兩個孩子並不是她親生的。孩子的父母都在饑荒中去世了。他們焦慮而急切的眼神,流露出對乳汁的渴望。這種吃「萬家奶」的情景是在教皇訪問幾內亞之後產生的。幾內亞和蘇丹、莫桑比克、埃塞俄比亞等非洲國家一樣,曾飽受饑荒的摧殘。1990年,教皇保羅二世出於宗教人道主義,訪問了這個國家。他用基督教特有的關懷和羅馬教廷賦予他的權力,給幾內亞苦難人民帶去了一些安慰。並動員其幾內亞人的互助精神。他的形象被印刷在文化衫上,使畫面中的兩個幾內亞孤兒看上去彷彿是在吮吸「教皇乳房」。


救生員將自己的性命維繫在一根比自己胳膊還要細的樹枝上,希望借此營救一個素不相識的女孩。生命在洪流中變得弱不禁風。對於渴望生存的女孩來說,救生員粗壯的臂膀卻比樹枝可靠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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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 秜涓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