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家偉 : 淪為乏走狗的李敖
 
 

最近以來,台灣文壇的痞子、流氓李敖,在沉寂—段時間後,忽然對大陸發生了濃厚的興趣。先是借著把他的兒子李戡送到北大讀書的機會,大肆吹捧早已墮落成御用翰林院的北大。然後又是竄到香港書展,又是來到上海世博。一路行來罵美國,罵台灣,罵大陸異議人士,捧中共,還無恥標榜他是什麼中國當代第一流的散文家。說什麼中國近百年散文家前三名,第一是李敖,第二是李敖,第三還是李敖。真不知人間有羞恥事。所到之處,大陸某些官員也將其奉為上賓,待為「國士」,上演了一出出肉麻的雙簧。
   
由於大陸信息的閉塞和有關方面蓄意的誤導,大陸許多人(特別是「
80後」年輕一代),不但不知李敖的丑史,還誤認為李敖是什麼「著名的作家」,「有獨立批判精神的文人」,卻不知是個恬不知恥、見錢眼開、拜倒在權勢之下的無行流氓文痞。因此筆者認為有必要來談談李敖其人。以正視聽。
   
中國有句俗話叫「人不要臉,百事可為」。這裡我想補充一句:
文人一旦不要臉了,其無恥往往更勝於非文人。從明末清初的「二臣」洪承疇到「承恩兩朝」、先捧蔣介石,後媚毛澤東的郭沫若都是明證。而李敖其無恥程度不但「與時俱進」力壓其前輩,更有獨具的「創新」。那就是還會當偷兒、會做賊。
   
上世紀六十年代初,李敖還是個二十出頭的小青年。
時台灣報人蕭孟能於1957年創辦了一個期刊名曰《文星》大膽敢言一時頗有影響。1961年蕭孟能破格大膽起用年輕毫無名氣的李敖發表了李一些有批判性的文章,使李得以展露頭角一舉成名。而此時台海兩岸劍拔弩張,島內處於戒嚴時期,故為當局所不容1965年12月,《文星》在出了98期之後被查禁,1968年4月,蕭氏苦心經營了18年的文星書店也被迫關閉。蕭孟能比李敖大14歲,不但是李的前輩,更是賞識和提攜李的恩師,且與李敖有長達十幾年的深厚交情。正是基於這樣的友誼與信任,所以簫在債務纏身、暫時離開台灣時,遂將所有的財產包括房產、股票、收藏以及一切文件、契據、圖章等毫無顧忌地交給李敖,放心地交給李全權處理。不料半年後,當蕭回到台灣卻發現李敖並無歸還委托其保管、處理的財產之意,總計被侵佔財物的價值在2000萬新台幣以上(約等於今人民幣400多萬元)。經多方勸說、交涉無效,蕭孟能於1980年被迫以「侵佔和背信罪」將李敖告上法庭。法庭經兩度審理最終判決李敖侵佔罪名成立,入獄6個月。於1981年9月10日入獄至1982年3月10日出獄。此事使李敖在台灣聲名狼藉,其妻胡茵夢亦與他離婚。
   
這就是李敖集忘恩、背信、負義、無賴、貪婪、
偷盜於一身的無恥嘴臉。也是他到處宣揚他曾在台灣「遭受迫害三次坐牢」中最精彩的一次。另外一次則是他協助有「台獨教父」之稱的彭明敏企圖從台灣偷渡出境,逃避國民黨政府的懲處,而被判刑。這雖然算得上是個政治問題,但李敖為了要討好中共撈好處,所以對此一直羞羞答答,吞吞吐吐。一付「腳踩兩條船」的丑態。
   
就是這麼一個嘴尖皮厚,「有奶便是娘,有錢便是爹」的無恥之徒,
近年來成了大陸官方的座上賓。還跑到北京來搞什麼「文化之旅」。名為「文化」實則是在政治上向黨媽咪表忠心。李敖在北大講話,公開呼籲學生要「擁抱共產黨」,要「和共產黨合作」,還支持共產黨再活一千年。他說共產黨在中國創造了「盛世」,並強調說,中國的盛世都是一個黨領導的,這個黨叫共產黨。其「政治覺悟」堪稱已布爾什維克化,完全符合入黨的標准了。
   
當然,這是李敖的言論自由,他可以對大陸的獨裁專制,貪腐橫行,
分配不公,惡吏欺人,強折強佔,環境污染,民眾受苦等等禍害視而不見去討好賣乖,去吮癰舔痔,都是他的「自由」。可是他搖完了尾巴,拍完了馬屁以後,卻還要來個忸怩作態。人家問他去看看長城不?他說不去,只怕長城沒去成,先進了秦城。所謂「秦城」當然是指的北京秦城監獄。言下之意,他是有獨立批判精神的文人,中共可能容忍不了他。這真是既要當婊子,又要立牌坊。像你這樣的壓倒「含淚秋雨」,賽過「羨鬼兆山」的馬屁精,即便是毛太祖從水晶床上醒過來了,也會對你欣賞有加,也會對你施以春風雨露,稱你為「愛國台胞」。雖然有協助「台獨教父」彭明敏出逃的前科,「我黨」也會寬大為懷,既往不究,雙手將你抱入統一戰線內的。七老八十的年紀了,何必還向你的黨媽咪作什麼兒女態,撒什麼嬌?少惡心點人行不行?
   
由於這次大陸「文化之旅」的丑惡表演,
已享受到民主自由的台灣民眾,看清了這個自我標榜有「獨立批判精神」的李敖,到了大陸在專制政權面前,竟是一副既奴顏婢膝又裝腔拿勢的政治娼妓丑態,既軟骨,又丑惡,太虛偽,太令人作嘔。再加上他在台灣任「立委」期中卻在立法院開會時,眾目睽睽下一副十足的流氓相。—會兒脫掉農褲,一會兒噴灑催淚瓦斯液,活脫脫一個市井無賴。因此這個文痞、流氓在台灣很快成了一條過街鼠,一堆臭狗屎。當他04年想再次試圖參選時,在一個大台北市他只得到了不到2 ?的選票,不過對於這個老不要臉、臉皮比長城還厚的李敖來說,根本無所謂,只是小菜一碟而已。
   
然而正如坊間俚諺所雲:「死老鼠也會遇著餓老鴉」。
所以李敖這具腐鼠之屍,偏偏還有人覺得有利用價值。首先一個就是被人戲稱為「CCTV香港分台」的香港鳳凰衛視老板劉長樂。此人深知大陸許多民眾,因為黨的關懷,長期處於與外界隔絕的封閉狀態中。因而只知李敖當年浪得的虛名,對其種種糗事、丑事則知之甚少。於是劉長樂不惜甩幾十萬金給李敖,把他弄去開個專欄《李敖有話說》。反正鳳凰衛視背後有大陸大老板撐著,給你李敖幾十萬讓你把台灣罵個夠,從蔣介石一直罵到李登輝、陳水扁。這個愛財不惜忘恩、背信、作奸犯科的李敖,遇此良機豈能放過?自然感恩不盡,於是使出渾身解數罵台灣。台灣的一切經濟成就,政治民主,都被李敖肆意漫罵。就只差一句話沒說:解放軍叔叔快來解放台灣吧!
   
不過隨著鳳凰衛視越來越與「央視」保持近矩乃至同步,
李敖在那裡像「白頭宮女說玄宗」式的大發幽怨的怨婦情結,也就越不受人重視而被邊緣化了。所以近期很有一段時間李敖已逐浙被人淡忘。這對於—個名欲、利欲薰心的李敖來說,自然比得了癌症、艾滋都還更難受。因而無論如何他也不甘如此寂寞下去。但是他在台灣已臭不可聞沒有任何市場了,所以只好來投靠大陸的權貴集團覓知音。
   
為了包裝他自已,不僅打了一臉的「愛國」粉,
還拉著一個先嫖了民進黨,再投入連(戰)、宋(楚瑜)懷抱,現在又心戀「我黨」的「三姓家奴」陳文茜作搭擋,—路招徭過市,從香港書展到上誨「世博」。一路賣弄風騷,招蜂引蝶。可惜這兩個文化娼妓早己錯過了「豆蔻梢頭二月初」的嘉年華時代。何況今日大陸的文化娼妓,多如過江之鯽,招之即來,來即服務,服務周到,質量極佳。你李、陳二人,一個皓首匹夫,一個人老珠黃,還有多少欣賞和使用的價值?所以不管他二人如何包裝、展示、弄姿搔首,頻送秋波,也沒得到大陸上層權貴們的多少賞識。
   
這一下急壞了這兩個文化娼妓,於是他二人只好放手一搏。
李敖用大罵美國,宣稱要「陽痿美國」以博取「堅決不要西方民主」人士的青睞。陳文茜更以潑婦罵街的語言罵不媚官方權勢、深受大陸網民喜愛的博主韓寒「沒文化」、「說話像放屁」,以向權貴們表忠心。不過即便如此,也沒能吸引到多少人的眼球,到反招來大陸網民憤怒的聲討。只突顯出—對男、女文化流氓娼妓的淺陋與無聊罷了。
   
大家知道狗的嗅覺是十分靈敏的,而文化娼妓肯定都是狗養的,
所以其嗅覺的靈敏源於其遺傳基因。故李敖、陳文茜之流,不僅在台灣「想罵誰就罵誰」(李敖原話),到了大陸更懂得誰可以罵,誰不能罵。所以李敖只敢罵美國,罵台灣,決不敢罵大陸的貪官污吏、惡警奸商。不但不敢罵、不會罵,更會想盡法子去吹捧,去擁抱。這就是狗的特色。
   
只是李敖這條從不知自愛的、「老而不死是為賊」的老狗,
不僅已日暮途窮,來日無多,且其狂吠、搗蛋的能量也已與日俱減,不過是一條跛著腳的乏走狗罷了!

嚴家偉
   
2010年9月16日完稿 (2010年9月19日首發《議報》)

嚴家偉小檔案 : 1937年生於成都一個世代書香之家。曾祖嚴樹森在清光緒年間曾官至河南巡撫。家父嚴道生在國民政府中曾任縣長等職。1957年嚴在四川省石油部門被誣為右派,緣其對批判流沙河的《草木篇》有不同意見以及收聽外國電台。便被誣以「反革命罪」判處15年徒刑。1978年中共通令全國右派改正後,嚴無數次上訪申訴,皆被「踢皮球」,至今不予改正平反。

嚴一生喜愛詩文,從2007年開始,參與幸存右派集體上書維權活動,撰寫文章揭露批判反右、文革、土改、鎮反等毛澤東的暴政運動,並經常撰文針砭時弊。已在國際互聯網及電子刊物上發表了一百多篇文章。有的文章產生了一定的影響及效果。《08憲章》問世後,嚴在09年12月29日《議報》387期上發表題為《哪有文章傾社稷?從來奸佞覆乾坤》一文,聲援憲章及劉曉波先生。還有部份詩詞流傳網絡,並入選《中華當代詞綜》,《中華當代律詩精選》,《二十世紀詩人代表作》等書。

現居四川宜賓。雖「一簞食、一瓢飲、在陋巷」仍不改其樂。有《水調歌頭》雲:「百歲光陰短,七十暮朝間。恍然一夢初醒,不覺古稀年。曾記青梅竹馬,又是黃花秋圃,愁鬢繁霜添,誰信蓬萊島,有藥駐朱顏?  荒歲月、殘壯志、放胸寬。青雲恥上,猶幸身心健如仙。不作虧心損事,休被名韁利鎖,詩酒自舒天。不義富而貴,於我如雲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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